白唐上前将她拉住：“你别瞎猜，声音明明是从外面传来的。”
她确定。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。
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严妍平常也吃益生菌，但这个牌子的是第一次见，“它应该是饭前吃，还是饭后吃？”
从滨河大道边上发现的无名男尸，嘴里就有一根头发，头发的DNA与死者并不相符。
“太太去哪里？”祁雪纯大大方方，朗声问道。
“我叫祁雪纯。”祁雪纯自报姓名。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期盼着什么。
但他很早就出来创业，手中既没有程家公司的股份，也从不搅合程家的任何事。
“当然不是，”严妍回答，“这是秦乐跟我的约定，他将送我的礼物放到其中的一个糕点里，如果我吃到，就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。”
祁雪纯承认自己对这句话动心了。